原神真的有亲吻吗知乎文章_原神知乎

干柴烈火式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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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柴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我在这边收拾屋子,准备后天去买家具。”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

“我妈早些时候没整理吗?现在都快大年三十了。她对事情没怎么放在心上吧。”这头的小柴语气里颇有怨言。

“彩礼钱,说要把家里面的酒卖了才有钱。她不肯出这十万元,爷帮你出。”

“那算了吧!我今年回不了了。”一想到那是奶奶辛辛苦苦存的养老钱,小柴下意识地拒绝了。

“你不是妹说今天回来吗?怎么又不回了。这边都帮你联系好了。

“我这边小区有疑似病例,现在小区被封了,暂时回不去了。”

“你怕是打白话的,现在过年哪里回不来。我们大家都帮你在忙活,你之前都答应的好好的。”小柴奶奶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

小柴深吸口气,又把上述理由说了一遍。

“你是不想回。你是不是连老婆也不想讨了。村里面的单身汉已经有好几个了,你是不是也想成为一个笑话,你也打算在外面流。村里面有个人的儿子在外面混,已经二十年没有音讯了,他的家人都当他失踪了,被弄进里面取腰子换寒心。”

“对。我不想回了。我都不管事,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自己都养不活。以后自己有能力就成家,没有的话,我管好我自己就可以了,只要不放火、不犯法,日子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你现在在哪个地方?”

“你打算叫人把我拖回来。”小柴话从口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

“我随你烂在外面……家具我也不买了。你过年都不回,下次你不要你弟弟一起回,说出去把你弟弟的名声都打坏了。”

“你过年当真不得回?”换成了小柴的声音。

“不回。”小柴没好气得回应。

那头挂掉了,小柴顿时觉得面前的饭菜索然无味了。他把碗筷丢进洗碗池,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电脑桌的白色电脑屏幕上正放着今天刚追了一半的动漫,发现自己无法沉浸其中,心窝有一股莫名的焦躁在肚皮起舞。他索暂停动漫,转而拿起旁边的平板玩游戏英雄。然而游戏作频频失误,不断送人头,完美带崩队友,最后连对面都开始嘲讽小柴。他连回怼的心情也没有了。放在平常,他都会较真,像换了一个人完美打对面的脸。他知道自己挺没用的,连在游戏里找回自信的能力都没有。

他熄掉灯,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好像这样做能隔绝外来的一切,可是身体却冷得直缩起脚,像个婴儿一样卷缩起来。他打开了空调,热气在狭窄的室内开始驱散窗外弥漫开来的寒气,可是床还是冰冷的,他扎紧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一样。

不知为何,他开始想起了初中那年那天,自己和弟弟,以及奶奶,在红黄的土地上冒着小雨,把红薯的细根埋进土里;想起了自己一行五人,面朝田地背朝天收割水稻,手臂上全是猩红的条印,收拾完水稻还来不及休息就马不停蹄插秧,月亮还挂在天上注着宁静的夜晚,星星在闪烁着驱散看不见的黑暗,一行五人在漫天飞舞的蚊子里挣扎着扯秧苗。

次日,小柴一来,感到浑身酸痛,被子也湿透了。梦里的劳动场景,仿佛昨晚自己又亲身经历了一遍,挥汗如雨的那种。一想到今后自己可能又会沦落到当初不分昼夜劳作的日子,他的心里就感到后怕。当初的苦日子,纵然磨砺了他的意志,但相比于同邻人,自己失去了许多童年的乐趣,甚至年少的欢喜。他艰难爬起来,就像自从来到后许多个早上一样,仿佛起床已经是一个数学,起床时间是一条抛物线,而抛物线的弧度取决于失眠后真正睡着的时候和次日的天气、心情。

小柴在洗簌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有些失神。十年前的自己,还是个稚嫩的少年,那时的自己,勤奋上进,努力学习,朝气蓬勃。眨眼十年,种种经历浮现在眼前,如今回想,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果然人生如梦,何其短暂。然而就这短短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初的毛头小子,在青年的时期,赫然变成了一副油腻大叔的模样。岁月在其额头毫不留情留下了摧枯拉朽的痕迹,脸上的神情恍惚之间尽透着一股生生不息的死气,仿佛这个人俨然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精神内核,说不清是在世俗之见的过程之中,还是在自己追逐某些事情都以失败告终的过程之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频频回顾自己的高光时刻,似乎那些过往能够拯救此人,殊不知常常怀念过去,很容易在当下迷失,就像一道曙光,如果被层层迷雾遮挡,也会抵达不了目的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似乎忘了怎么往前走,也不关心前方是否有光,期待这个词已经失望没多大区别。连徘徊在当下的心情都没有了,仿佛活着只是一种仅剩对家人的负责,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小柴收回思绪,简单刷完牙后,他摸了摸满脸的胡渣,使劲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疼痛感也没能使自己清醒一点。头发的刘海已经快盖过半只眼睛,偶尔从眼镜框架延伸至眼眶遮挡住线,扎得眼睛极不舒服。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使劲甩一下头发。他转身走进睡觉的房间,把蓝牙音响音量开到最大,音乐的狂热节奏顿时响彻整间屋子。再过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两位合租室友都早早回去了。听着熟悉的音调和歌词,他敞开洗漱间的门,打开花洒等待热水。在等待的间隙,他光着身子,在水汽中瑟瑟发抖。如今的身体,受点风寒,感冒咳嗽发烧就闻讯而来。遥想十年前,在寒冷刺骨的冬天洗冷水澡,反而是一种享受。自从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好好坚持跑步锻炼了。很多时候,他不禁自问,是不是离开某种环境,当初的某种热爱,就再也没有意义了,也没有再坚持下去的动力了。

热水能够使身体摆脱寒冷的侵扰,却不能捂热小柴的心。曾经,这颗同样跳动的心,是那么善良和温暖,感染了身边那么多人,可如今,冷漠和自私,基本上取代了它们,厚厚覆盖了那片残存不多的区域,以时日,它们荡然无存。虽说经历能够改变一个人,但环境能够塑造一个全新的人。如今回顾过往种种,皆是面目全非。可是那些过去的时光,又怎能轻易被抹去、被篡改,于是便有了这痛不欲生的人生。

“计划有变,今年我爸妈要回去过年。你到我这边来住一段时间。”高中十年好友小龙发来微信邀请。

卧室里充斥着暖气,小柴柔着干毛巾未擦透的头发。早在两三个月前,自己就向小龙提出过如果他也不回家的话,过年期间就到他学校蹭吃蹭喝蹭住。如今心想事成的瞬间,小柴却有些犹豫了。原本这段时间的计划是躺尸,温暖的被窝,整个期无人约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绝对自由,这样的环境,他已经非常适应了。若是突然换到新的环境,怕是不能很快适应。虽然心里有很多不舍,但是他还是选择了过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些东西是需要维系的,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都是需要你来我往的。自从九月底结束为期半个月的旅行来到,小龙的堂哥合租三室一厅以来,小龙至少半个月坐一个多小时的地铁过来一趟,可自己一次也没有去过他的学校。于情于理,自己这一次得去。不能再呆在这样安逸的小窝,整个人都快要发霉了。他把家里面断气后锁上门,一个书包囊括所有的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

天空有点昏暗,似是有下雨的征兆。最近一周,阴雨连绵,路上都是湿漉漉的。呼吸的空气有点清冷,小柴紧了紧从室友借来的棉衣。小柴以为的冬天前几年的冬天一样基本上是阳高照,就算冷也冷不了几天,没想到这件棉衣一穿就是两个多月。这几个月,自己除了必要的下楼买菜、取快递、接桶装矿泉水等一一条龙,基本上是足不出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丧失了冒险的,大概是走过的路足够远足够久后,才愈来愈觉得一个人太没意思了。再美好的风景只有自己欣赏,旅途的故事只能说与自己听,在路上的种种心情只能自己体会。年少轻狂时,多疯狂,如今,自己咸鱼一样,只想躺平。

在这偏方一隅的小城,自己已经沉沦了快三月有余,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然而这虚的颐养天年,尽是空虚无聊。纵然知道应该去工作,但始终没有动力。靠着在家办公质的兼职,不光要养活自己,还要一个接一个养游戏里的老婆。王者荣耀,英雄,决战平安京的好看皮肤,原神的大小和五星角色的专武。XP党、氪金玩家的标签,名副其实。当然,动漫周边的绝美手办也是必不可少的。虽说自己一不抽烟二不喝酒,但文娱消费也是一笔不菲的开支。很多时候,宁愿自己过得穷点,也要给自己老婆多增加一件衣裳。

从起点站开来没多久的地铁,一节车厢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小柴找了一个单人座位坐下,有线耳机里播放着毛不易的《像我这样的人》。相比蓝牙无线耳机,小柴更喜欢有线耳机,声音通过有形的方式传递到耳朵里,耳线连接了两头,仿佛那些歌声里的喜怒哀乐,自己也能够一并接收。自己二十多年来,也还在人海里浮沉。像自己这样迷茫的人,像自己这样寻找的人,像自己这样碌碌无为的人,应该还有许多人。自己曾经不甘平凡,如今却甘于平庸。像自己这样自甘堕落的人,会不会有人心疼呢?

换乘时,人多了很多。列车进站停稳开门时,人群对流,匆匆擦肩而过。小柴勉强挤上车,依靠自己瘦小的身形优势,靠在座位扶手与门的中间地带。他目光泛散看着周围的低头族,疫情席卷而过的后几年,口罩成了手机一样的必备品。抬头者的面容再也看不见了,连带着那些隐藏在下的人间冷暖,只能看到一双眼睛。或许在某个瞬间,有人相互匆匆一瞥,但对方又能够发现多少附在其上的人生阅历。

地铁急驶在黑暗的隧道里,呼啸声在车厢绵绵不绝。大家仿佛都提不起什么兴致,保持着沉默。坐在同一辆列车上的乘客们,都做着各自的事情,身旁的人自己没什么关系。芸芸众生,皆是陌生人。无数过客,此时此刻就在小柴的面前上演。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又何尝不是这人海里的无关大小的一员。科技在不断发展,人情味却极速下降,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即使近在咫尺,却有一种远在天边的感觉。然而眼前无关紧要面露冷漠的人,说不定在其固有的圈子里,却扮演了一个温暖慈爱的不同角色。

小柴在后半段的车程里,坐到座位上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玩起了英雄,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直到身旁一个女生让座给一位带孩子的所引起的说话声,让他放下了手中的游戏。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在长沙站进站乘车帮助某位妇女丢失了手机到处求人的往事。自从那一次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热心肠过了。而后许多次,自己也冷眼旁观过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一次次的漠,最终连泛起涟漪的心思都悄然不见。从那以后,就全然把自己放在心上。经历过这现实世界的无情,再步入到游戏世界里,把自己的诸多情感倾注在角色身上,往往会不可自拔。因为自己坚信虚拟世界的人物,是不会变心的。那个女生靠着栏杆逗小女孩玩,仿佛她已身为人母。小女孩粉糯的模样,非常可爱,一下子触动了自己的某颗神经。而关于那个梦,已埋藏在心里长达十年之久。

2

零点以后,小柴躺在高中和大学一样的硬床上,辗转身体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骨头被床板无情撵过一般发出脆响。这几年,睡的都是软床,已经习惯了那种弹的舒服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柔软了。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相亲的事情告诉小龙,毕竟自己嘴上说拒绝,但心里还在犹豫。自从离开大学校园后,所有事情他都选择自己做主,因为只有这样,就算以后走错了路,也不会再怪到其他人身上。可是人生在世,往往者迷 ,旁观者清。而且很多时候,听取别人的建议,往往会少走许多弯路。在这矛盾的取舍间,自己又能够把握几分力度呢?纵然自己信不过自己疏远的父母,但认识十年的老友,如果错过他如良药苦口 、忠言逆耳的肺腑之言,等到日后回想起来,或许又会是一场遗憾。

“我家里面给我安排了相亲。”小柴开门见山。

“这是好事。情况如何?”小龙在黑暗中翻了一个身。

“但以目前的趋势来看,可能要泡汤了。”

“热气腾腾的泡面要趁早吃。但相亲这碗汤,如果烫,得多吹吹,最好是泼点冷水,降降温。”

“我何尝没想过补救,但是我感觉自己的原生家庭是一团泥沼,越挣扎,陷入得越深。”

“所以你选择了妥协,这一生都要随波逐流了吗?”

“顺其自然会不会好听点。”

“随你。相比你这位经常苦苦思索人生意义的行者,我想你比我更明白两者的区别,虽然两者在某些层面是水平线的关系。你的顾虑是什么?”

“我有什么好顾虑的。好吧!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有时候好害怕通过相亲的对象,以后会重蹈我爸妈覆辙。

在这相处的十年间,我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一丁点爱情的影子,只剩下勉强维系的亲情,甚至,连这脆弱的亲情,都稀薄得快要成为一个泡影。日常相处,一地鸡毛。话不出几句,无论什么事情,我妈都能即兴发挥扯着嗓子骂人。家里面哪一个都被她骂过,但骂得最多的是她的丈夫。

在我眼中,她的丈夫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没用男人。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固执死板,还是一个不顾家的。特别是最近十年,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想在家里面搞一个豆豉加工厂。为此,他把后面的一层屋独自起成了两层,还盖了从屋前到屋后的两三个相连长达百米的雨棚。更奇葩的是,他还在前屋第四层和建在山上后屋第二层之间架了一个长达十余米的铁桥。屋前屋后楼上楼下,安装了不下十余部摄像头。

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他这个项目,都劝他不要搞这么多事。但是他还是一意孤行,而且还坚定不移去外面搞钱。每次去中山累死累活打几个月工,就回来继续他的基建工程。然而他的鸿图伟志,在大家眼里就是一个笑话,还用了碉堡这个生动形象的词来比喻他的成果。

这几年我回到家,曾经高墙的院子洒满了阳光,抬头还可以看到蓝得的天空,这番场景我再也感受不到了,只有钢铁覆盖整片空间的压抑。前前后后花了十万多,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些钱拿来改善一下居住环境和提高生活水平呢?前半生碌碌无为就算了,后半生还要使劲折腾。而且这个项目一个空壳就花了这么多钱,以后更加是一个无底洞。我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什么构造的,但我觉得他就是脑子有病。我全家已经不管他了,他赚的钱,随便他怎么造。以后的义务,就只剩下给他养老送终。

“你是真的回不来,还是的回不来。耐几”

“的回不来。”

“我还以为你当真因为疫情回不来。”

“我想多了解一下相亲对象,可以麦。”

“你还先了解,现在是别人了解你。现在的趋势,能讨到老婆就不错了,二婚的,都很抢手,莫讲是这么小的女生。我妈都打好招呼了,让他们把家里面三楼清出来,布置两间新房,买好电机和家具。”

“我觉得我爸妈不会上心。”

“不可能不搭你。天下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情是一样的,哪有父母不管自己崽女的。这个妹几,才17岁人,初中毕业没多久,今年下半年在我这边玩。妈耍得好,这回我是帮硬的在帮你搭桥牵线。”

“那我问下我情况如何?”

“家里面情况怎么样?姑姑你说的那件事,都办好了吗?”

“看什么时候回,等你回来再说,”

“我不晓得。”

“都快过年了,还不晓得。好了,我这边在忙,有事再联系。”

“妈和她一个亲戚先过来看一下,如果她们满意,我再到女方那边去。

“姑姑说,你要先回来,这边全帮你办好了。她们过来看的话,不是看家庭情况,而是看你这个人怎么样。”

“哼哼。可是我担心嘴上说得这么好听,最后还不是要落到实处。车子房子票子,哪一样都不会少,到时候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与其寄希望于别人,最后尽是失望,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你说,姑姑她的讲了很久了,帮你辛苦筹划了几年,不知道贴了多少顿饭,这次把行程都安排好了。你要尊重一下别人的辛勤付出。一屋人都在替你着急,奶奶激动得要死,都说拿钱出来了。再说,你明明早前就答应好了,如果不回,那你就是失信,那别人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以后谁还有这样的机会,肯定会把你排除在外。你回来又没有什么损失,相亲成不成是一回事。今年好不容易大家都聚齐了,还可以好好过一个热闹年,又是另外一回事。奶奶年纪大了,快八十岁的人,都有很多病在身,现在全靠药在养,谁知道明年会怎样,后年,也是一个未知数。”

“我想一下。”

“这有什么好想的,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这件事成与不成,就当见世面了,这些都是你的人生阅历,你总有这样第一次的时候。”

“可是我对方年龄相差岁。这年龄相差有点大,让我想起了十年前你的那次相亲结果。”

“如果你不回,奶奶又会到处说姑姑的不是,到时候又会搞出一堆麻烦。”的这番话,让小柴想起了前几年,姑姑好心把奶奶接帮忙煮饭,谁知她老人家每天大晚上的去附近捡垃圾。姑姑她们怎么劝都劝不动,只好小柴打商量,以过年小柴带女朋友回家的借口骗奶奶回了家。谁知后来奶奶回家后发现是骗局后,每次打都说小柴容易被别人当,隔三差五把这件事拿出来反复强调。

“呃,我……”

“你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不找本县城的,难道想找其他地方的。以你这种直男的方式,又不出去社交,那不是难上加难,你以为是以上。现在的女生,只要在外面混几年,看得比谁都清楚。你有什么好纠结的,纠结的话只会局限在某个层面里循环,事情也没有发生,那些都是你的想象而已。”

“我这叫。世界非黑即白,结果无非两种。”

“这有什么好的,你就回去看一眼又怎么了。那我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打酱油”

“在一线城市,你都能打酱油,你啷个不是一般人。”

“我觉得没什么希望,也不合适。我现在我自己都养不活,我觉得无用之人就让其自生自灭好了。”

“你为什么这么丧了,我就不晓得,这有什么好丧的。”

“看透了,心冷了”

“你看透什么了。你连努力都没有努力,你就看透了吗?人心都是肉长的。”

“生命的本质。我曾经努力过,可什么都没有改变。”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岂不是不用活了。”

“你还有一个家。”

“我这个家也是自己奋斗来的,难道天上掉馅饼就有了吗?”

“我现在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人都有七情六欲。我不相信,你走在大街上,看到成双成对的,自己不会感到孤单。当你看到现在自己身边的单身朋友都成家立业了,你不会萌生一丝想要有一个家的念头。反正我说得话,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只会把自己拖进无尽的深渊,根本看不到明天。我搞不懂你为什么想这么悲观和极端,就不能简单一点吗?奶奶想过年大家吃个团圆饭,都变成了一种奢求。如果你不想找的话,拿出你的态度,这次回去就他们说明白。一味的逃避,这就是你的方法吗?你想要一个家,别人帮你付出了,最后变成了你不想要的结果,你就要一个脸打过去吗?”

“好吧!或许是我想多了。那我晚上再过一遍。”

回到家,小柴简单自己的只说了一句我回来了,迫不及待往楼上走,只见楼梯间还是零零散散堆了一些东西。靠近楼梯口的一间房子,堆满了各种东西,连进脚的地方都没有,垃圾堆没多大区别。相连的隔壁房间,放了饭桌和碗柜,靠近后院的墙壁被打通了一堵墙,用来通向灶台,门都没有装上。通往二楼大厅的楼梯间堆了一排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箱子。走进大厅,留了一条宽敞的通道,而其外围堆了不少的各种商品。两间同样大小房间,一间被空出来了,但还有部分东西未收拾,这应该是那天奶奶在里听到自己那番话后就气得不行的间接证据。另外一间以前是在住,后来换成了在住,房间里有一个衣柜,装满了衣服,衣柜旁边有一个柜子,空空如也,但是其上布满了灰尘,红色的沙发上放了几床没有被套的棉被。靠近马路的墙壁堆了大大小小用箱子装好的衣物。

走上三楼。靠近楼梯的房间较为狭窄,前几年还是小柴在后屋熬豆油期间住的房间,现在是小柴住的地方了。除了一张十年前买的木床,床板是一块块板子拼接而成,屋子里的旧木桌上只堆放着一床沾满灰尘的旧棉被,其中一角的绵絮有烧过留下的黑色破洞。这个房间的隔壁稍大一点,放着两张二十年前从老家运过来的红木床,其上雕刻着各种花鸟,是小柴的嫁妆。以前,小柴和他弟弟各用一张床。现在一张床用来给小柴睡觉,另外一张床堆满了用箱子装的衣物和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被褥。房间里还放着一个前些年从小姑姑家搬过来的木柜子,曾经是小柴高中时期唯一存放东西和重要物品的藏身所。靠墙堆放着一箱箱散乱的书籍,十二年的教育,如今随着书籍蒙尘,早前学的知识也忘得一干二净。

三楼的大厅只有一间房间和一个小阳台。房间里靠阳台的墙壁放着一个劣质的白色隔层拼装大书架,上下五层零零散散放着一些书,其中不乏一些泛黄和破旧的古书,那是小柴以前看过的书。两个绿色的小型三层玻璃柜,里面放着动漫角色的手办,塞得满满的。一张竹质的凉席床上放满着五花八门的布料,由于年岁久远,床脚周围散落着黄白色的腐蚀物,在床身稍微用力,就能听到枝桠枝桠的惨叫声,仿佛整张床随时都会四分五裂。房间里其他区域被用塑料包装满的布料占领。整个房间,给人充斥着一种浑浊的感觉,那是因为常年紧闭的缘故,所谓的窗帘不过是用整块布遮住整个窗户。特别是到了夏季的时候,这个房间简直就是一个大蒸笼般的存在,闷热在其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四楼只有一个大房间,靠近后院。小柴走进一看,原本堆满各种木材的房间,如今空空如也。墙壁开了一扇铁门,通过铁架桥连接着后院的二楼房间。最大的变化是新起了一堵墙,原先的大房间变成了一大一小的房间,也是小柴的“杰作”。小柴打开铁门,捡起铁桥上的石头,狠狠地扔在铁桥另一端,尖锐的摩擦声在头顶铁棚覆盖的天际回响,落地撞击所产生的震动令桥身发出嗡嗡的凄厉声,仿佛在害怕此时小柴这尊穷凶极恶的神。小柴一步步走向对面,脚步愈来愈重,桥身仿佛抖了抖。透过仅容身子钻过去的老鼠洞,后院二楼的房间是一个整体,房子中间有三根用水泥混泥土的柱子,支撑着三角形的房梁,这是因为屋顶不是水泥浇筑的平面,而是木头和砖瓦的组合体。记得大学那几年暑回来,每次都逃不过挑沙子和挑红砖,以及抬水泥的噩梦。

从记事起,小柴就在农务中长大,直到离开大学校园步入社会,才摆脱掉农民的宿命。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当初一家老小下地种田累死累活的那几年,组里面的其他同邻人整个暑是开着风扇舒舒服服躺在家里面看电度过的。年头忙到年尾,只有过年那四五天才能享受清闲。过了这几天,就要重复之前的劳作。最长的期,竟然是零八年的冰。放眼整个村,最惨的莫过于小柴一家。他觉得命运不公,但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拿什么去反抗,那就只能怪自己这辈子投错了胎。这样想以后,他自己觉得自己释怀了,但所作所为皆是堕落之举,在他所没有意识到日子里。

“小柴,下来看家,我要做晚饭了。”小柴的喊叫声从一楼传来。

小柴快速回到楼下,围坐在火炉边,推拉门透过的风,让身子怎么都暖和不起来。马路边断断续续的车子经过声,吵得他不得安宁。他只好靠玩英雄来转换心情和打发时间。玩了一把后

晚上,小柴在二楼后厨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做了好几碗菜,有荤有素有汤,

一个热闹非凡的风花雪月的场所,一群男男女女在聚会狂欢。五彩斑斓的灯光打在被变化无常的音乐笼罩的夜猫子身上,他们有出来觅食的,也有出来溜达溜达的。一个员灵活穿梭在各个地方,双眼却始终盯着一个角落,那里有她今晚的目标。众人喝得微醺的时候,玩起了游戏。几轮下来,喝得最多的是一个刚脱离稚嫩的成年女生,明显是众人有意要灌醉她,但她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反而越喝越兴起。酒过三巡,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行动了,他越过几个摇摇晃晃的身体,径直走向一个女生,接连劝酒。最后一杯酒,清楚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细小动作,知道他这是下药的举动,她万万没想到下药的对象竟然是小柴的未婚小火。那一刻,员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坐以待毙,必须要做点什么,不果不堪设想。于是,员倒酒的时候装作不小心碰倒了男人面前的一杯水,洒了他一身。在员手忙脚乱收拾的时候,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把面前的两杯酒偷梁换柱了。男人装很生气,其实他并不生气,反而嘴角隐隐上扬,仿佛感谢员这杯水倒得及时。员连连说对不起,并端起两杯酒,一口气喝掉了其中一杯。众人见员如此豪爽,纷纷起哄,见状,男不甘示弱,当然他也不忘拉上小火。于是,三杯酒喝完,三人面色都开始发生变化。男人见小火面色潮红,知道是药物起了作用,于是借换衣服的借口,领着小火要走。众人事先知道内幕,对此也并没有多少阻拦。小火晕晕乎乎的,看着男人的样子就像小柴的样子,以为他要接自己回家了,便径直着男人走了。员值班说了今日有事,换了衣服便提前走了,这得益于她平日大家的关系都处得不错,相互顶一下班已成家常便饭,大多数她都是主动忙到最晚,因此她偶尔提前走大家都没什么意见。

员出了酒吧,不远不近着小火搀扶的那个男人,确定他们径直走进了对面的后,快速绕了一圈,从后门走消防通道跑到顶楼。整个过程轻车熟路,不带一丝拖泥带水。她气喘吁吁,但来不及休息,直接刷卡进入房间,藏进了洗手间。她的手心在泅汗,微微有些颤抖,生怕有什么突况。滴的一声,门锁开了,进来两个跌跌撞撞的模糊身影。她大喜过望,喜极而泣起来,拼命抑制住想要跳跃的冲动。她掩着门观望,只见两个人贴床的瞬间,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毛绒绒的温暖世界,一下子就像个孩子一样睡着了。尽管早在酒吧换衣间她给小柴打了接通后马上挂掉,并发了一条十万火急的微信告知他小火被迷晕了,速来。她还是担心会有什么新的变故,便决定不再等了,尽早带小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位勇敢的员,有一个普通的名字,叫吴素。

吴素看到小火迷迷糊糊仰躺在床上,用手拨弄着衣裳,旁边是总的儿子匍匐倒在床上。吴素颤抖着手轻轻推了推他,发现没什么反应,又使劲推了推,使他翻个身,还是没什么反应,简直像个死猪一样。看到他这番模样,她觉得君子的时候来了,便狠狠踹了他一脚,直接让他滚到了地板上。吴素艰难扶起小火,摇摇坠坠,几乎是连拖带拽把她带离现场,转移到隔壁的房间。吴素看到小火躺在床上,念着小柴的名字,双双劫后余生,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这一刻,她知道小火心里还是有小柴的,不然不会在最不清醒的时候,呼唤他的名字。她看着眼前刚刚十八岁的可人儿,明明自己心里恨她恨得要死,却不顾一切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只是因为她是小柴未过门的子,不禁心里泛起涟漪,若是自己身陷这样的谋局,小柴会不会为自己拼命。或许不会吧!她这样告诉自己,顺势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吴素走出内室,把客厅的空调调到最大。她全身燥热,脸泛着红光,口干舌燥,使劲喝冷水都不管用,一呼一吸之间,全身毛孔都散发着春光。她十分艰难保持着清醒,等待着小柴的到来。每分每秒都那么难熬,焚身,犹如万蚁在全身上下爬行。她用清水洗脸,使劲拍着自己的两颊,试图让自己不坠入地狱。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见了敲门声,听见是小柴的声音后才开了门。小柴进来后,她快速关上了门。小柴看到她春光外的模样,顿时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刚想问小火在哪里,就猝不及防被吴素吻了。吴素用双手环住小柴的脖子,小柴第一时间选择了挣扎,轻轻推开了她。她没有反抗,对于小柴的举动,早已有所预料。

“放心吧!小火现在没事了,在房间里睡着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像你对我好过。我所做的,向你索求的不多,只要今晚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够了,哪怕是此时此刻的每分每秒。”

“看到你泪流满面的样子,纵然是我,也仍会感到万劫不复。我又何尝不是爱你的呢?如果让我早点遇到你,一定让你我回家,可是命运如此残酷。你知道的我不能背叛小火,这不仅会伤害到小火,还会伤害到两个家庭。对不起。”

“男人都是说谎精。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到底,还不是小火比我年轻得多,你也像他们一样馋她的身子。”

“你知道我对你犯了什么错吗?那就是你现在这样的成熟的魅惑,让我不能拒绝。”

小柴说完,双手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是温热的,仿佛在回应他的热情。她的热泪簌簌滴落,落在他的手心上,那是幸福的证明。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体配合着他的力度移动着。两人忘情接吻,像是吻别。这一吻,蕴含着太多太多东西,过往两人相处的种种浮现在各自心中。她不会忘记她晕倒在去上班的路上,是他背着她到医院,并在病房守了她最危险的一晚。他不会忘记他初来乍到处处被人排挤,是她不顾流言蜚语处处照顾着他。今夜过后,他是他,她是她,两人再无交集,就像张学友在《吻别》这首歌中唱道那样。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面前。从此以后,她想要给他的思念,就像风筝断了线,再也飞不进他的世界,也温暖不了他的线。她明白的,她的心,正在等待伤悲。

扑通一声,吴素倒在了沙发上,两人紧紧相拥,双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气,仿佛把这方空间的男欢女爱化作蒸腾浸到皮肤里,吴素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体的渴求也大大降低,然而小柴却并不好受,望着压在身下的女子,被撩拨起来的欲正熊熊燃烧。

“等下,你迄今为止是不是没碰过。只要你想要,我可以献身于你,做你的第一个,但是要做好保护措施。”吴素意乱地说。

“你带了吗?”

“带了。”

“你在考验抗能力。如果我这样做了,就触碰原则底线了。”

“好可惜,明明都到最后一步了,眼看你就要得逞了。早知道就不多此一举了,让你生米煮成熟饭。”

“你。要是没有你,小火遭遇那种事情,她也会发疯的。”

“我已得到你的身子。咱俩互不相欠了。”

小柴轻咬着吴素的薄唇,似是有些不舍,但这次换做吴素轻轻推开了他。她知道不能彻底如男人的愿,这样才能有那么一个位置留在心爱人的心里。

“小火差不多快醒了,不能让小火看到我们这般模样,我帮你收拾一下。我去浴室洗个冷水澡降下温,换身衣服再过来告诉你们前因后果。”吴素看着双方有些凌乱的衣衫说道。

在帮小柴整理衣衫的时候,吴素像一个默默在家主持内务的子在整理常常外出工作的丈夫的衣衫那样悉心。这一刻,小柴有了家的感觉。他很想这样沉沦下去,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此番情感,只可曾经拥有不可天长地久。

小柴走进内室,看到小火安然无恙躺在床上,不仅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在离床头不远的位置,并靠近床边坐了下来。他双手把小火的右手包裹,摩挲着小火修长的玉指,经过近一年的滋润,上面已没有一点褶皱。他仔细端详着这张冷俊的脸,隐隐浮现一抹淡淡的的红晕。当初土生土长的农村姑娘,融入城市的光彩陆离,学会穿搭和化妆后,已经蜕变了。再经过十八岁的洗礼,摇身一变,成为公主耀眼的存在。浓妆淡抹,更加凸显小火的气质,如今在她身上很相宜。尽管这几个月以来,两人常常争吵,双方的关系也变得紧张了起来,订婚维持的天平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但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一滴滴热泪落在小火的手上。小火给他拨过的冷水、甩过的冷脸,以及难听的话,如今都比不上她的平安无事。平安喜乐,万事胜意,是他倾尽全力想要给小火的安全感。

小火的手指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小柴正哭得撕心裂肺(飞起),忙挣扎着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我他们一伙人在喝酒庆祝生日,怎么现在躺在房间里。头好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听到小火这番话后,小柴哭得一塌糊涂(更欢了),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小火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厂里面的那些传言是真的,自己也被同样的手法侵犯了,一想到这点,身体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就忍不住犯恶心,一股强烈的呕吐涌上心头,却是干呕。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崩溃得哭了起来。

“你走吧!我已经是不洁之身,已经配不了。我给家庭蒙羞了,爹妈以后再也抬不起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小火哭着哭着就笑出了声。

“你别想不开。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小柴焦急的说。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瞒着我。事情已经发生了,安有个屁用。”小火歇斯底里咆哮道。

“我瞒你什么了。无非……”小柴欲言又止。

“无非什么。”小火刨根问底。

“无非是没有第一时间赶到而已。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经事,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关于那方面的事,你家里人应该从来没你说过吧!不然你不至于对此如此激动。哎,一无所知,害死人。我来告诉你事情的前因后果。”吴素开门进来端来了一杯水,坐在小柴对面的床沿上。

于是,吴素把下午在工厂储物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小柴和小火。当时,她正准备从储物间最里面出去,突然储物间的门开了,随后就听到公司儿子和总儿子的惊天秘密。

“辉哥,今晚这次也像上次那样下药吗?”总儿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吴素听到下药两字,心头紧了紧,隐隐觉得那件事有关。

“已上膛,你想打退堂鼓了。怕了?怂了?有那心没那胆的话,趁早收起你的邪念。”

“豁出去了。我会按照你教给方法,不留下任何证据。”

“便宜你小子了。要不是看在你帮我甩掉刘清这个烦,又是你的梦中情人,这次的目标可真正算得上人间尤物,要什么有什么,不然怎么都不会让给你小子。”

“我原本是想让刘清知耻不再缠着你,没想到她看到那个剪辑合成的频后没多久竟然疯了,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农村刚来没多久的女生,哪见过什么大场面。当初她看完那段频,我她说,那晚可不止我一个人,孩子指不定是谁的种。”

砰,一声响。

“谁,谁在那里,给我滚出来。”儿子连忙呵斥道。

砰,又是一声响。

“辉哥,没有人,是装口罩的箱子从货架上掉下来了。你看那边躺着的两个箱子,都是厂房机器震动闹得。”总儿子解释道。

“,吓死劳资了。”

“辉哥,当初刘清对你可是死心塌地,你就真得没想过她为吗?”

“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大把大好时光可供消遣,为了一个,不值当。你小子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

“走了。今晚看你的表现。”

第一个纸箱是吴素听到好姐妹刘清事情真相时,震惊得双手不小心撞倒了货架的箱子,箱子落地的一瞬间,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蹲了下来。听到儿子的怒吼声,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玩完了。没想到上天救了她一命,这才有了后续的一行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时没有带手机,不然可以录音,当据,用于制裁他们。

当初事情发生后,第一时间,刘清把自己醉酒失身的事情告诉了吴素。介于当时他们俩在秘密谈恋爱,并且刘清告诉吴素,男方表示会负责,她就没有多想。直到刘清的肚子大得再也瞒不住的时候,独自去找男友后没多久就疯了,闹得沸沸扬扬。最后的定论是女方承受不住分手的结果精神崩溃,赔偿了一笔精神损失费后,这事就被压了下来。面对这事如此草草收场,吴素气愤不已,但她势单力薄,掀不起一点水花。在工厂曾经与刘清共过事的人,在这件事情上,竟然表现得像单细胞那样懂得趋利避害。吴素眼睁睁看着可怜的刘清被面色难看的父母接走,那天的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晴朗,阳光有多明媚,吴素的心就有多疼痛。吴素没有去找儿子对质,这是最不理智的做法。她和刘清的关系,鲜少人知,再加上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强出头,所以儿子他们并不知道她这位隐藏在暗处的哨手。她根据刘清对整件事情的描述,在他们经常光顾的场所当了兼职员,借着这层的掩护,掌握了他们的基本犯罪套路-要么借着男女朋友的,频繁在同一个地方喝酒对方放松警惕后,就下药实施犯罪;要么借着聚餐的名义,其中的某人对心动的女生,直接下药实施犯罪。她曾每次在事发后,装成对方男友的前女友或者同样的受害者,想要说服对方报警,但那些受害者都拒绝了,有的是因为羞耻,有的是因为畏惧对方的势力,甚至有的称之为你情我愿的。

关于刘清的事情,小柴和小火都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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